秦秘书靠在沙发上随便对付了下,她在这儿守了一晚上。
常尧带着祁漾推开门时,她醒了过来,随后她就呆住。
秦秘书从不轻易软弱的,这时眼角顿时有泪,她起身迎过来哽咽:“怎么会变成这样?在那里过得那样不好么?”
祁漾苦涩一笑。
她轻轻合了合眼睛低语:“我想看看孩子。”
常尧将她抱到沙发上,
他去抱了小常言过来,想放在她怀里,祁漾却拒绝了:“我身上脏,就不抱了!”
常尧明显怔了下。
这时,秦秘书倒了杯热牛奶过来,还有一份小点心,她半蹲在祁漾面前轻声说:“先垫一下!”
祁漾却看着小常言,一刻不舍得挪开。
她太想孩子了……
她想碰碰孩子,但又怕自己身上脏,把细菌传给孩子,末了她让常尧将小常言抱走,她吃了东西有了点力气才说:“我想先洗个澡。”
常尧轻声说:“待会吃些东西再洗,你现在太虚弱了。”
祁漾没有坚持。
她看向秦秘书,秦秘书若有所觉,她轻眨眼睛:“我先到楼下,看看厨房什么时候好。”
秦秘书有意避开,将空间留给他们夫妻说话。她其实猜到,祁漾要跟常尧说什么。
秦秘书离开后,
卧室里就只剩下常尧跟祁漾,祁漾看着小常言,声音低低地开口:“常尧,我用一条命做赌注,现在提三个要求不为过吧!”
常尧静静凝视她。
祁漾惨淡一笑,继续说道:“第一准备车子,我要带小常言离开,第二,平常照顾小常言的阿姨我也要带走,第三……我们离婚。”
常尧死死地看着她。
半晌,他走到落地窗前,静静站着。
他的背影寂寞……
他站了很久,约莫五分钟的时间,他才沙哑着声音说好。
他说:“祁漾你知道的,你现在提什么要求我都会同意!我让你走,我也让你带走小常言,但是我想她时,让我见见她……行吗?”
他转身看她,样子卑微:“吃完东西洗个澡,我送你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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